“得了吧你。”
江洋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,无意间撇到了一张照片。
那是丕卿年轻的时候拍下的。
照片里的建筑是西方风格,穿着博士学服的丕卿身后的一块石碑上赫然写着一串英文:uyofpennsylvania。
如此看来,那么他当时的环境应该是在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学院中了。
江洋瞬间明白了一切。
原来一直真正扮猪吃老虎的不是自己,不是叶文青,而是眼前这个“肥头大耳”的家伙。
就拿眼前这张照片来看,丕卿的水平在整个国际的金融界,至少也是在泰斗的水平了。
至于他还有没有别的荣誉和秘密,这就不得而知了。
如此想来,他不仅之前就把叶文青和自己的套路看的清清楚楚,而且还玩的团团转,也就没什么稀奇了。
丕卿似乎注意到了江洋看向身后的眼神,转身看了看,笑道:“20多年前的了。”
“当时我也是在这里,真正的迈进了资本的大门。”
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也就是那个时候,才让我知道真正的资本到底是什么样的。”
“他们存在的方式很奇特。”
丕卿掏出一包中华烟,递给了江洋一支。
自己点燃一支,抽着烟感慨:“但无一例外,都是想创造阶级,控制阶级,收割阶级。”
“很多年前,我以为我会成为资本中的资本,成为梅耶.罗斯柴尔德那样的人。”
“可若干年后,我没想到我不仅没有成为那样的人,反而成为了一个寻找那些人,并且把他们赶出去的人。”
丕卿眼睛微微眯着,仿佛陷入了无尽的回忆。
江洋歪头看着丕卿几秒钟,开口道:“你赶的出去吗。”
丕卿听后沉默了。
良久,他笑道:“这不,马上就要赶出去一个了吗?”
“资本存在的方式确实挺奇特的。”
江洋也笑了,抽了口烟,看着丕卿道:“就比如说你,就是我见过的最奇特的一种方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