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殷音就来到了距离星星孤儿院挺远的一个餐馆包厢。
“老板,你来了。”杨白一身黑色西装,身形修长如竹,银边的眼镜下,是棱角分明却淡漠的面容。
他语气没有一丝情绪,面无表情,举止间斯文有礼,仿佛没有感情的机器般。
据说,杨白是原主父亲的得力助手,殷音向殷父借一个助理帮助自己半年时,殷父就把杨白送来了。
“杨助理,以后叫我院长就可以了。”
“是。院长,人已经带来了。”杨白推了推高挺鼻梁上的眼镜,将殷音带到了包厢里。
包厢里,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坐立难安,看到有人来时,吓了一跳。
“刘贤女士吗,你好,我是星星孤儿院新来的院长,你可以叫我殷院长。”
在听到星星孤儿院几个字时,刘贤瞳孔缩了缩,紧接着她似乎想到什么,眼底充满了悲戚。
殷音坐下来,道:“刘女士,我相信你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了什么吧。”
刘贤缓慢地点了下头,苦涩道:“我知道,我愿意做作证。”
当年,杜珍珠将一个名叫小北的三岁小男孩关在了小黑屋里,等到再次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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