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导后来人去真的做出来嘛。
老张从十六岁花季,进入了十七岁雨季,今年的世界,大唐国内人民安居乐业,国外人民水生火热,大唐帝国的领导很忙,李董很敬业,边境番邦又有苍蝇叫。
总之,世界和一千五百年后也没什么区别。
所以说,社会学是伪科学。
在筑紫岛占了地盘,这不是结束,而是开始。东海华润有其特殊的使命,当然得罪了百济和倭国,那是必然的事情。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,张德相信,他们会认命的。
高表仁派人接触了单道真,检校东海华润总教头的单道真同高大使进行了友好的会晤。
一见面,单教头没二话,把张德给他的两箱黄金,塞给了高表仁。
“高公回京,定要美言几句……”
一个是高颖的儿子,一个是单雄信的儿子。其实讲真的,大隋亡了,有单雄信这帮人的一份力啊。
但是时代不同了,大家都在大唐这个新公司里混饭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。再说了,单道真后面还有李勣呢不是?
再再说,单道真居然跟张操之关系密切到这种地步,着实让高表仁吓了一大跳。按理说李震跟张德关系好的穿一条裤衩,那是因为种种原因导致的,可高表仁很清楚啊,单道真以前就一直在外面厮混,李勣怕他留在京中被人弄死,成年之前根本不敢让他回京做事情。
可是,猛地就来了东海,而且张德似乎并没有怀疑什么,直接大喇喇地把东海华润交到了单道真手中。
当然高表仁也搞不明白“东风”、“民兵”、“白杨”三大真理到底是个什么组织结构,单道真其实并不能够左右船队的运作,最多就是个海军陆战队的总司令。
高表仁收了黄金,当然如果是在大唐,他肯定是不会收的,但这里不是大唐,所以收一点黄金,情有可原。
而且盛情难却,不收太不好意思了。
更加让人不好意思的是,单道真说了,回京之后,东城有五六处物业,高表仁喜欢哪个可以挑。挑中了,红白双契立马走你。
别了单道真,高表仁感慨万千:“张操之……真有钱。”
从大伴鸟养那里也收了不少黑钱的高表仁本来没那个心思的,可是单道真说了,和约虽然签了,但是筑紫君丰子觉得,倭国定然会来年兴兵再犯。
这个来年呢,是贞观六年腊月里说的。
现在是贞观七年,所以筑紫君丰子的意思就是,今年倭国一定还会兴兵再犯。
所以,为了以防倭人侵犯,筑紫君丰子希望东海华润友人,能不能先发制人啥的。
高表仁听单道真说了这意向后,整个人都惊呆了。
卧槽原来人还可以这么无耻!
不过高大使心中不由一荡:大伴鸟养那里,不是正好有了回复么?
原本大伴鸟养就是想要引来兵灾自保,到了那时候,面对强敌,谁还敢说这《长门议和》有问题?是罪过?
这分明就是大伴鸟养高瞻远瞩战略眼光认清敌我强弱,为大和朝廷的生存,作出了明智的忍让,保全了大和朝廷的颜面和火种……
反正怎么扯,都是后来的事情,这当口,高表仁返回难波津的时候,整个人都是飘的。
本来么,倭国算个卵,蛮荒之地,又在海上。物产稀少不说,妹子的颜值也低,来难波津基本上就是跟那些乱七八糟的公主们玩老鹰捉小鸡了。
“高表仁回京之后,会不会乱说?”
“倭人不肯面朝北,他也是恼怒。非是恼出使之事不美,而是恼倭人无知愚昧。”单道真冲王万岁回道。
两人年岁差了不少,不过都是见识过大场面的。且行且走,单道真又道:“这两万多苦力,恐怕还是有些不够。”
“挖矿就是这样,当年在怀远,光煤矿就填进去两万多突厥奴。”王万岁想起了什么,“张公的意思,六月初,就要开始往大唐运送金银。”
银船其实已经有了,不过这些银船运送的,是从本岛交易来的银子。日本别的不敢说,地表银矿着实容易开采,根据《长门和约》,贞观七年元月底之前,就有折合开元通宝十万贯的白银赔款。
因为还和百济人交恶,东海华润的银船放弃了走北线,反而是从筑紫岛南端,走琉虬这条航线,然后入长江,进入苏州靠港。
这批白银,其中一成是要交给苏州市舶使虞昶的,虞昶会拿这笔白银,请江南尤其是江东等世族的人吃个饭。
当然了,不是造反。
不论虞昶跟他们说倭国如何如何收益高,嘴炮没用,现银才是王道。
而且江阴县令又不是没见着张家拿出来的银冬瓜,真要选个死法,他愿意选择被银冬瓜砸死。
“倭人还是要打一场的。”
单道真并没有担心什么,实际上也没什么好担心的,物资用了一成多,上下漂没两三成,剩下的,就是为了等着新年跟倭人再打一场。
新丁拿到的钱,交由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