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倒是潇洒的很,精气神反而相当的不错。这和在禁苑继续深化蛙泳技术的太皇,大概是颇有点殊途同归的意思。
反正都这样了,还能糟糕到哪里去?
“公主正从东关回转。”
“怎么又去了东关?”
“新制的一批器物,是敦煌宫采买的,公主殿下亲制的一批花式。”
“敦煌宫要恁多瓷器作甚?还不是想着碛南军能打下疏勒,然后空手赚上一笔。”
“殿下慎……殿下说的是啊。”
“碛南军对峙疏勒,今年武汉过来的马队,多了不少。”李承乾一边说一边招了招手,很快就有小黄门开始倒酒,幕僚们倒也放松了起来,陪着一起吃吃喝喝,了不起被皇帝流放全家,要死哪儿那么容易。
“谁说不是呢。之前还运了个大家伙,拆解出来的物事,说是这么个大东西,没有二十万贯下不来。”
听到幕僚们说起,李承乾顿时笑道:“这物事本王也打听过了,就是‘永兴象机’的一个改进型,说是甚么一五式象机,总之,这物事要一路运往疏勒。”
“兄长,寻予来吃甚么酒?”
说话间,一身素纱的李丽志,气度恬然地出现在了这气氛极为随意的东宫草台宴会上。
而李丽志身旁,连裙摆都遮掩不住那双大长腿的妙龄女郎,正眼睛放光地盯着桌上的吃食。
“阿奴,可有大郎的消息?”
“殿下要甚么消息?”
“无非还是些风物趣事,能说来听听就好。”
阿奴嘻嘻一笑,“过几日,正要去见识一下武汉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