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汉,哪有甚么菩萨心肠。”
“诶,话不能这么说,待俺换了岗,便去粟特人那里显露一番菩萨心肠。适才见着那些白皮小娘,一时间竟是让俺心生怜悯,着实想去呵护一番,岂非菩萨心肠?”
“你这菩萨是要给那波斯姬送子么?当真是好心肠,见她可怜,赠个人儿去陪她,老子见了你这做派,竟也有些感动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众人大笑,程处弼也是咧嘴笑道:“再过个一旬,老子放你们假!”
“多谢司马!”
疏勒既定,也算是稍稍地轻松了一些,图伦碛周边,只剩下龟兹和焉耆残党还在流窜闹事。
不过这等都是跳蚤一般的玩意儿,不值一提,反倒是如何消耗西域诸国遗民之民力,是真正要紧的事情。
为了此事,不仅仅是京城鸿胪寺、礼部、民部的人在琢磨,长安留守的那套班子,也在四处筹谋手段。
张公谨前去探望老丈人的时候,李渊作为一个老皇帝,直接问他:“听闻你那侄儿在河套甚有本领,朕亦听说河套有类西域,何不询问河套之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