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翻倍。仅仅是提前知道程处弼攻下了哪里,敦煌至长安的粮食利润,若非张德有意让渡一点出来,否则根本就没他们什么事情。
但信号机维护和人员培训、留存,才是整个系统工程中,真正大量消耗资源的。
一个班组的人员培养,到贞观二十年,差不多已经可以多盖一套信号机。
阵列式信号机还大量消耗各种材料以及燃料,而因为地理位置的缘故,运输到位的物流成本也不低。再加上要防止贪污挪用,材料燃料的存量,都是要计算好的,运输次数增加,物流成本也就越高。
想要维护这种“先进”的通讯系统,要么是国家层面来投入,要么就是“托拉斯”“辛迪加”级别的巨型资本。
老张恰好就是这样的权贵资本家,而这个权贵资本家,又特别喜欢玩魂斗罗,于是就没办法了,先弄个通信系统出来。
这是一个很吃资金、人员的系统工程,饶是武汉已经是“富得流油”,老张到现在,也不过是弄了一条通往西域的“线路”。通往西南、岭南这些地方的“线路”,暂时还只能是多种通信方式并存。
缺人是一个问题,缺钱是一个大问题。
杜荷带着这么一大笔钱招摇过市,老张要说没动点心思,那也不能够,可一开始他琢磨的,杜荷这畜生,混个一两百万贯,也就是差不多了。这点钱拿去“湖南”应急,怎么地也能加强“两湖”关系,湘北的人力资源,也就彻底进入了武汉系统。
可谁能想得到,杜二郎表示我堂堂帝国宰相儿子,小钱我能看得上?没有一百个亿,那必须体现不出宰相门庭的实力!
量变引发质变,老张这光景,一瞧这一百多个亿,就琢磨着,是不是修几座基站压压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