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更是让坦叔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。
“这就去。”
坦叔开了口,又对刚刚放下书卷的张沧道,“大郎,一起过去吧。”
“这就来。”
张洛水没见过张沧几次,偶有印象,大概就是脖颈上一串的虎牙,还有大哥张沧令人惊讶的身手。飞檐走壁谈不上,可翻墙的本事,当真让张洛水叹为观止。武汉樱桃新熟,张沧翻墙偷樱桃,拿回来就跟弟弟妹妹分了去,显露出来的“本领”,让张洛水顿时觉得自家大哥虽然见面少,但将来一定能做大事……
跟张沔说了之后,张二哥只觉得心都没了,自家阿妹他是恁般的宠,偏偏老家大哥来了一回武汉,偷了一回樱桃,这是什么感情都拐骗了去。
“兄长,在书房看个甚么书?”
“阿耶手写的书,那个甚么‘国家是统治阶级进行阶级统治的工具’,看得我头昏脑涨,不知道阿耶说的是甚么意思。”
见张大郎抓耳挠腮的模样,张二郎顿时快活起来:“兄长莫急,这一课我却是学了的,少待我把阿耶讲的,告诉兄长就是。”
“好!”
一时间,张沔的心情,又好了许多,心中暗道:我却不必偷樱桃,也是有能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