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卢氏就算再怎么喝醋,也不会蹦跶到广州去,那多远啊。
船舱内,房玄龄此刻琢磨的,便是杜如晦写给他的信,房杜二人对未来的布置,大同小异殊途同归。
唯一不同的地方,大概就是杜如晦死得早,而他房玄龄,还能在江西总督位子上坐很久。
送走房玄龄之后,武汉官场又归于了平静。
不过有人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张德:“使君,房相此去洛阳,铁路一事,可是有了变数?”
诸多幕僚也是怀揣着疑惑,看着张德。
“铁路之事……”
张德顿了顿,道,“会有别于寻常路桥,便是辽东弛道,也等而次之。又因铁路贵重,多有警卫,所以特殊非常。老夫也不介意跟你们透个底,此次房相是要跟皇后详谈,底线……”
手指虚空划了一下,“警卫数量,比照十六卫,不设将军,有类警察卫。此外,品级比照六部,不受民部、工部、将作监、都水监、内府等政府衙门管理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一群幕僚当时就脑袋当机,这特么是啥?封了铁路为王?这跟封王开府有啥区别?连“私军”都有了,这要是造反,还不是轻轻松松分分钟的事情?
这种会发生?
不是,这种事情皇帝皇后会允许发生?
这不是扯淡么?
但是看到老张现在的嘴脸,幕僚们心中暗忖,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,横竖铁路总要修的,处处“封王”,跟处处“苍头”有个屁的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