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文字。
“大郎,怎地这般急切要去京城?洛阳那地界,甚么时候去不得?何必呢?”
“承蒙殿下厚爱,只是大丈夫既要开拓眼界,岂能逗留一地贪图享乐?”
“大郎既有雄心壮志,本王也不能阻拦。倘使将来有意仕途,若缺个行卷知己……大郎记住,本王就是大郎的知己!”
“殿下之言,某记下了。”
言罢,张沧拿起酒杯,“今日,某愿以‘桃花酿’,敬殿下一爵!”
“请!”
“请!”
陪同的张沔和卓一航都是无话可说,张二郎更是暗中吐槽:这李恽真是胆大,酒宴上竟然说这等话,真要是传出去,参他一个混乱科举,简直是铁板钉钉。
而卓一航则是目瞪狗呆,寻思着他们卓氏要有这样的机会,那还去个屁的京城,直接等着行卷蒋王,然后参加科举啊。
甭管有没有后遗症,反正有权贵背书,这仕途经济还能差了?
可偏偏,武汉张大郎还是要进京。
卓一航不由得又一次怀疑人生:难道搓澡真的有甚么玄机不成?搓的其实不是澡,而是人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