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舅舅慢走。”
没有起身送人,张沔脸色有点难看,坐在那里幅度很大地拍了茶几,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”
见洛阳白氏的人陆续走了,张申这才起身,三步两步上了楼,到了雅间,寻了个位子坐下,便问道:“二郎,白氏这是来包场的?”
“不是。”
张沔摇摇头,看着张申:“是来问问,有没有僻静安全干净的房间,好给女儿家用,白氏女郎甚多,想来是不想受人打扰吧。”
“白三郎一向出手阔绰,又善于钻营,我还以为他也想做个按摩店呢。”
“七月在京城可认识盯梢站岗的机灵人?”
“二郎要甚么样的,要几个?”
“记性好的,多来几个,钱不是问题,盯着白家几个兄弟,哪怕当官的也要盯着。”
“好办,二郎等我消息。”
说罢,张申拿起一只茶杯,喝了一口残茶,转身就下了楼,也没有问为什么。
“果然还是要去一趟白家么。”
张沔手指在茶几上缓慢敲着,一时有些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