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,而且换成别人,未必就能拍得这么圆润,这么无暇。
“还是太年轻啊。”
坐在靠近门口位子的任希古感慨一声,门外王綝一愣:啥意思?说我呢?
探头看了看,见任希古那模样,心中不由得不屑:又是个穷酸。
只是他探头探脑的时候,任希古也注意到了他,便笑呵呵问道:“小郎瞧着面善,何不进来敬你家长辈一杯酒?”
“这可不行,少待还有螃蟹上桌,我须盯着。姑父最爱螃蟹,若是安排出了差错,那就糟了。”
“这有何难,你姑父是谁,少待我帮忙送过去,还能送一首应景的诗。”
“写诗是那般容易的?你能张口就来?”
“摆弄应和文字的事情,又有甚么难的?你便说你家姑丈是哪个,少待看我手艺便是。”
“喏,我姑父就是老令公下首那个。”
任希古扭头一看,嗯,很好。
然后他又扭过头打量了一番王綝:“小郎,要不要跟我学作诗?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