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还能一飞冲天呢?说不定往后的机子跑起来,‘咻’的一下,就是五里十里。”
“你很有想法啊。”
老张笑了笑,这货还真是挺能想的,想的还不差,而且确实是能做到的。只是这年头做不到罢了。
“嗳,宗长,我也是有根据的。前头不是说‘地若鸡子’一事么?有个学生说,倘使有个大力的,把一块石子扔上天,只要够快,这石子就能绕着地球转而不掉下来。”
“你还去听物理课了?”
“发津贴的时候,蹭了几回课。”
尽管是带着“不明觉厉”的心态去蹭课,但张贞觉得学生说的很有道理。
“那个学生不姓牛吧?”
张贞摇摇头,一脸奇怪。
有此一问,也是老张自己的恶趣味,实际上课上也有学生问什么力的单位是牛,老张当年只是为什么方便教学,于是就说是一只二两重的蜗牛“吧唧”一下被人砸你脸上,那力道就是“一牛之力”……
于是一帮熊孩子顿时茅塞顿开,原来不是水牛黄牛骨力干黑牛蕃地牦牛,而是大蜗牛啊。
跟张贞在工地上聊着“蒸汽机”和“牛”的时候,有幕僚过来报告了个事情,原来“抗税”一事居然又出了幺蛾子,竟然有人晚上把一个钦定征税司衙门的小吏脑袋给割了,然后扔到了“公厕”中,找了三天才找到爬满蛆的头颅。
事后调查,原本就是这个小吏和人在秦楼楚馆“争风吃醋”,很有可能就是个仇杀,但因为事情发生的时间太过微妙,基本上一瞬间就引爆了“税警”们的怒火。
“瞧这尿性,两边都有了火气,怕是搞事的也压不住了。”
原本“抗税”就是个筹码,但这光景闹开之后,一旦失去控制,就不只是有人要背黑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