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仁贵看似粗莽,实则心细如发,是个有类程知节的人物。”武顺点评的相当到位,薛仁贵和程咬金的区别,大概就是程咬金的下限极低,别说卖队友,卖发小卖老板都是毫无压力。
聪明的过头,只是能在贞观朝混得风生水起的,哪个不是人精,能看穿他的并不在少数。
薛仁贵的“瑕疵”就在于,特么混个官场居然还要脸……
不幸中的万幸吧,至少这种人和程咬金比起来,扔旁边要安全的多。
很微妙的,老张居然跟程咬金的儿子交情莫逆,也算是一桩奇谈。
“他跟程知节比,还早呢。三十多岁的人,连下黑手都瞻前顾后,也就适合沙场厮杀。”
摇摇头,老张便道,“如今武汉也算是妥帖,三郎在西域厉兵秣马积累二三年,又可以杀上一波。这光景,要是一口气打不下河中,跟伯舒兄汇合,那就算是输。顺娘若是得空,去跟薛仁贵娘子说说话,卖她一个人情。”
“西军有了空缺?”
“苏烈缺个副手,工程队过去,总要有懂行的看护,薛仁贵就算不通营造,在武汉这么多年,甚么大工程没见过?去了之后,在西域就是首屈一指的。”
“阿郎怎知他愿意?”
“他要是不愿意,怎么连收黑钱都不会?简直是官场耻辱,衙门废物。”
“……”
武顺听了简直各种别扭,总觉得哪里不对,明明武汉官场相较别处,简直是“清廉无比”。可张德偏偏因为薛仁贵的“贪污技术”不到位,就认定他不适合混官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