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玄龄拱拱手,又道,“定下的计划表,是在十八个月内正式在‘永兴线’上跑。这一次同期开建,共有四台车头。臣在南昌地,也是定了一条线路直通彭蠡湖。”
“如你所言,怕是江南儿是有了十足把握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
房玄龄回答的理所当然,李董听了虽然不爽,可还是微微点头,他这辈子的敌人对手中,最具备欺骗性最具有威胁性的,也只有张德这么一个。
而且严格地说,张德还未必是他的敌人。
杜如晦临死前的话还历历在耳,这条江南土狗的敌人,可不止他这么一个皇帝。
“若如此,比照京洛板轨,可在两京之间,再修一条铁路。”
话是这么说,实际上李皇帝就是打算把京洛板轨换成京洛铁路,别人能想到铁路运输物资,作为皇帝想到的就不可能只是运输物资。
只是,正如马周跟外臣解释的那样,“刁民偷铁”啊。
思来想去,这“铁路卫”组建,简直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