衔呢,门生故吏茫茫多,真要是动荡起来,这些本该成为土狗的狗崽子们,也不介意冲令公老大人摇尾乞怜吐舌头。
“这老东西坏的很。”
老张小声地吐了个槽,原本他琢磨不透的事情,换了个位子,自然就能想的明白一点。
不过内心再怎么敞亮,嘴上还是要感谢长孙无忌赏脸。
学校和工场双线并进,从“诚意”上来说,长孙无忌很到位,甭管他本心是不是为了自己,为了“苟”。
“此事纵要操作,你们也不要太过招摇。由得长孙无忌嚣张跋扈去,只捡便宜,不落口实。”
“宗长放心,此事省得。”
本家子弟很是兴奋,高举“中书令老大人”的大旗搞事,根本不用怕闪了腰。只是幕僚们见张德并没有那么激动的样子,顿时觉得奇怪,暗忖是不是长孙无忌在这里埋了什么雷。
“使君,此事……可是有甚么不妥之处?”
见幕僚疑惑发问,张德摇摇头:“能有甚么不妥,只是平添了几分危机感罢了。”
老阴货能够望见长孙氏的“风雨飘摇”,可危机并存,现在努力地舔狗,兴许将来舔过的狗都死了,自己还没死呢?
眼见着太上皇靠卖儿卖女大赚养老退休金,长孙无忌也不是没有脑内意淫一番,现在给江东多少资源,将来赚了钱,十倍百倍地弄回来,还不是一桩佳话?
老张的“危机感”,并非是死全家或者死得早,而是怕这一通骚操作之后,别说小霸王学习机,万一小火车都不能“污污污”,那就真的死不瞑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