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进入了淘汰环节,自己实力跟不上,那就怨不得别人。
卢照邻的资质如何,老张从来都是停留在写诗上,至于其它,要不是张大安不说,老张也只当他是个帮闲。
哪怕是现在李芷儿接触河北河东事业,也很少走卢氏的老关系,毕竟“河北省”当年的扛把子薛大鼎,那是老张的老领导,这还要啥过气明星?
原本卢照邻还寻思着老张也就是行个方便,让他能够顺利参加科举即可。
万万没想到张德不按套路来,直接就是王炸开道……
科举?那是什么?能吃吗?
真要是走科举路线,行卷还要疏通一下京城的关系,固然是可以找“表妹”盖个章签个字,直接让卢照邻扬名两京,但这不是耽误事情吗?
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做官,而就算没有武汉,唐朝体制在贞观朝还是相当灵活的。你要是能“一骑当千”“以一敌百”,你战功累积成大将军都没问题;你要是憋出一套《xx策》能治水治灾防病防疫,给你个xx令做又有何妨?
这年头,小吏也能转成高官,门槛高是高了点,但还是能翻过去的。
“如何?”
看着一脸呆滞的卢照邻,老张又问了一声。
“兄长缘何待我如此之厚……”
说话间,卢照邻竟是有些哽咽,范阳卢氏垮台之后,“寄人篱下”的感觉并没有很强烈,原因就在于张氏待他们“卢氏余孽”并没有居高临下。
在这个时代,这是很罕见的素质。
“当年务本坊围观打群架的气概呢?怎地学个女儿家?老夫待你这就算厚的?”
老张用力地拍了拍卢照邻的肩膀,“是不是一定要给你一个理由,你才能安心?那老夫想睡你,这个理由充分不充分?”
一句话,当时就让卢照邻哆嗦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