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,侯君集的儿子侯文定,很合秦琼胃口,侯文定因张德关系,曾经到秦琼门下修习马槊一年多,论关系,算作“先生”也是不过分的。
这几年侯君集因为“河中金”的缘故,在京城的排场当真是阔绰,除了皇帝,大概也就是他算得上奢华无度。
老流氓一辈子过得最爽的日子,就是现在,这辈子头一次觉得钱就是一个数字,他享受当下的时候,才明白当年张公谨当真是舒坦愉悦。
两相比较,侯君集总觉得自己逝去的青春亏了几个亿……
“皮子五百,毯子六百,大衣八百,大氅一千。”
“不成。”
秦琼在车厢内摇摇头,“低了。”
一旁尉迟恭冷笑一声:“你这价钱,市面上有多少老夫早入娘的收了,还等你?”
脸皮厚到极点的老流氓也就是这么一喊,万一秦琼是个傻逼呢?对不对?
他知道秦琼是个爽快直接的,便道:“少待还要上奏,带散了朝会之后,老夫同秦兄详谈?”
“好。”
秦琼点点头,沉默了一会儿,忽地问道:“朝会上,我等三人谁先上奏?”
“俺来!”尉迟恭摸了一把虎须,“这等事体,首重气势,俺先搅合一番,尔等再跟从就是。”
“也好。”
秦琼想了想,也觉得不错,女官一事不能被别人带节奏,老魔头的气场,最适合把乱麻斩得一干二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