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丑态,这才有些难以自制而已……”
“非是虚言。”娄圭赶紧正色道。“我是真想起一件大事来……少君,你说既然这洛阳有了日食,是不是该去一三公以告慰天下呢?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公孙珣不假思索道。
“北疆大败,怕是最近就要议定责任了,而太尉为武官之首……”娄圭继续言道。“此番恐怕是难了了!”
公孙珣看了娄圭一眼,一言不发,却是忽然挣脱几名心腹,上前对着那向栩面上又是狠狠一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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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(太祖)拜中郎,过河内孟津,逢日食,士民惊恐奔逐,唯太祖巍然不乱,自斩座下马首而震众心。须臾,日食过,孟津乃安,士民官吏无不膺服!及登船,左右问曰:‘公何恃也?’太祖曰:‘天象有常,君子自不惧也!’待渡河,有使来告:‘君师刘公以天象罢三公之位。’太祖面不改色:‘君子自强,如此琐事,何告之也?’左右愈服。”——《旧燕书》.卷一.太祖武皇帝本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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