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你,你想想你现在多大年龄了,运动员出成绩也就这几年,要是耽搁一些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。”
“你不像我,还有选择,我可是也就这一两年了!”
钱志娟:“吴姐……。”
吴姐:“我现在好不容易上位,成了双滑队的一姐,我可不想让!”
“你也知道,我和那个傻春梅一直不对付,在教练眼中她和魏大军的组合,一直都是队里面的第一,可我也不想,一直不想当第二,给她当垫脚石。”
钱志娟犹豫了下,还是说:“那吴姐,你也不该让国庆哥劝大军打封闭呀,这……。”
吴姐:“呵呵,只是建议了,我又没让强迫魏大军打封闭,谁让他这么受不得挤兑,这还当什么运动员呀!”
“对了,不知道这傻春梅,从哪里找了个偏方,让本来要锯腿魏大军,不但把腿养好了,还在康复医院做康复训练。”
“你再看看傻春梅的状态,这是不是说明这魏大军,还有重新上场的机会。”
“要是他们重新组合,那我可怎么办,不行一定得想个办法。”
“对了,志娟,让你打听的你打听的怎么样了,这魏大军这是到底找到了什么偏方。”
钱志娟一笑道:“吴姐,我是谁呀,我已经从冰河嘴里套出话了,不是什么偏方,而是遇到一个神医。”
吴姐:“神医,什么神医这么厉害,真的假的。”
钱志娟:“应该是民间隐藏起来的神医,你没注意最近李冰河和严振华的状态和冲劲吗?那练习起来完全不怕伤的劲头,肯定有那个神医给她们兜底呀!”
吴姐狠狠道:“要真是如此,一定把那个神医找到,无论花费任何代价。”
钱志娟:“放心,已经有些眉目了,李冰河说这人我认识,而且比她熟,而且说要是我找到这人,他一定会帮我的。”
吴姐:“这样最好了,志娟只要咱们找到这个神医,再把她笼络到手里,不但咱们在项目上可以放开手脚,就是咱们以后退役了,在队里面也能有话语权。”
钱志娟:“放心,交给我就是,既然我认识的,我一定能把她找出来。”
两人又开始,说些算计下,谢玉暗道:“这两个,不像好人呀!”
突然,有人把一只手放在自己肩头,谢玉刚想说话,嘴就被这人另一只手捂住了。
刚想反抗,突然感觉到身后熟悉的柔软,还有那熟悉的发香,谢玉没有再动。
等这两人走远,捂嘴的手也松了下去,扭身回看,虽然光线条件一般,但正好看清满脸泪痕的又充满气愤的郝春梅。
郝春梅呜咽了两句:“吴春华可是我最后的姐妹,她怎么,怎么能害大军。”
看到郝春梅的不可置信脆弱,这种莲梨花带雨感觉,谢玉好生心动。
虽然撒人伤口,谢玉还是忍不住抱了上去。
郝春梅这时没想到那么多,就这样半蹲着,拥着谢玉,靠着谢玉肩头呜咽起来,好像要发泄她最近全部的委屈。
谢玉一边安慰,嘴上不断说:“有我呢……,没事、没事……。”
但嘴唇一阵乱亲,鼻子一直也不停的嗅,双手也简单的摸着柔软。
一段时间没吃到肉味了,尤其是这郝春梅,那种成熟妩媚动人的柔软风情,无数次回味。
哭泣一阵后,感觉出谢玉动作越发不靠谱后,郝春梅又是一阵好笑,没想法自己现在居然对谢玉这个不靠谱的侏儒,虽然生出一丝感情。
叹了一口气,把谢玉伸到自己要害的手给抓了起来,道:“你呀,就会欺负我这个老实人,你有本事就教训那两个人,尤其那个姓吴的,吴春华。”
伸手被捉,谢玉也不尴尬,在郝春梅这里,利用郝春梅的善良,谢玉已经练成了一种厚脸皮。
谢玉直接口嗨道:“放心我一定替你教训这两个人,尤其是那个姓吴的。”
说完,谢玉又伸手。
听完这话,郝春梅像是陷入一种深思,任由谢玉发挥了。
只是等郝春梅再次回神时,居然发现谢玉已经给她换了个姿势,正要干坏事。
郝春梅赶紧把谢玉扯掉的下衣穿了起来,把谢玉推了出去,娇训道:“你,你怎么能这样,还在这个地方,要那个回家才行的。”
谢玉失落的心情立马好起来,连忙追问道:“那,春梅姐,我们现在就去你家,好嘛!”
郝春梅重新系好腰带,轻打了谢玉头了一下。
谢玉笑道:“男不摸头,女不摸腰。”
说完,就又过去抱着郝春梅的细腰丈量起来。
郝春梅哭笑不得道:“你呀,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了,别忘了,今天你来干嘛的,冰河和振华的茶话会,你莫不是忘了!”
谢玉停了下,又忙活起来道:“没忘,反正现在肯定迟到了,莫不如再晚一点也行。”
郝春梅:“哦,我记得某人在李冰河身上,可是下了苦功的,苦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