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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具身体父亲失踪,孙学究离开官场,加到书院教书!
再想到赵盼儿说的天圣年间帝后之争的事!
谢玉暗叹:“党争吗?”
再想到仁德帝的性格,天圣这个年号的意思。
看来仁德帝在天圣年间,完全是被压制了,虽说亲政了,但是是没有实际权力,只有象征意义。
文官读书人,尤其是那种格外看中正统性的读书人,脑袋一硬发生什么事,是可以想象到的。
以当时太后的势力,不杀鸡儆猴不可能的,好在大周太祖留下不杀士大夫,和士大夫共治天下的话。
只是有时候活着,也是一种痛苦呀!
再看到两制使孙家,就是从天圣年间突然发迹的,这不由得让谢玉有种不好的联想。
查到这里,谢玉也只能先暂时停止了。
有些事,也是要看实际。
又回到家中,见到月娘又在翻看古籍医书,想寻找一些特殊的偏方。
不禁有些头疼,看来女人还是不能太闲呀!
这几个月下来,一直对管家和治家头疼的月娘,基本把这个工作完全放给赵盼儿做了。
怪不得人说,兴趣才是最好的老实,在经营管理上,赵盼儿基本就是一个无师自通的人才。
加上这些偶尔给她讲一些emba的课程内容,让赵盼儿在商业上的才能进化的更快了。
因为有谢玉撑腰,原本对那些集成官吏有几分居怕的赵盼儿,的商业才能,基本得到更大展示。
不但把原来府中的几个铺面生意做的更大,账面也理的更顺了。
而且又连续给谢玉府整备出来,好几个铺面生意,也陆续开始盈利,真正实现了开源节流。
看到月娘翻看让自己头疼古籍,谢玉自动躲开了。
在府中转了转,看着更加有人气的府邸,谢玉想的是还换一个更大的府邸,钱现在是有了,至于官位,有荆王在,也不是问题。
带着这个想法,再给新入府仆役画了饼后,终于来到账房,正看到赵盼儿领着几个健妇,在教训看上去犯错的下人。
谢玉等待了一会儿,当落到最后一个“犯错”婢女时,赵盼儿指着账本,问她每月给一个张府的拿笔钱,还没有任何理由的。
见这婢女想说,又不敢说的样子。
对此,谢玉轻了咳了一下,走进了账房。
看到是谢玉,赵盼儿有点敬意的站了起来。
不是因为谢玉的身份,赵盼儿一直认为女子不一定就比男子差。
但这几个月了了解,赵盼儿基本上,就打听出了谢玉半个故事。
十岁丧父丧母,和大他七岁的童养媳完婚后,两人相互依靠,一人小心经营药铺,一人努力苦读,终于把这家经营的越发红火。
这其实,这是赵盼儿梦想中的生活,她不怕吃苦,她来到汴京城,其实心里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,只是想问问欧阳旭为什么不能……。
赵盼儿需要一个理由,她不是一个需要男人可怜的女子,当然了,偶尔心中闪出那个姓顾的指挥使。
只是,赵盼儿还是向往一些安稳的生活,那种刀口舔血、一时有音讯全无的男子,她也不是太想靠近。
这几个月来,确实有些辛苦,确也是她心中最舒适的日子。
只见,谢玉让这“犯错”的奴婢,和其他健妇离开,只留下他们两人。
谢玉:“送到张府银钱,我是知道,盼儿姐,这你就不要追究了。”
赵盼儿:“阿玉,怎么回事,我责询下人,你这突然插手,以后如何让我立威。”
“你若是不信任我,这个家还是不要让我管了。”
谢玉:“盼儿姐,你莫生气起。”
“我既然让你管家,本是不该,插手让你难做的。”
“既然这样,为了表达歉意,你想开茶坊的事,我答应了,银钱我出,你经营拿七成,我只拿三成份子如何!”
赵盼儿听谢玉这样说,心中自然一喜,嘴里道:“这是应该的,我这几个月的辛苦,可不是那一点月例银钱能酬劳了。”
“这事,你还算是有点良心,就按你说的办。”
只是看谢玉这样要离开的意思,赵盼儿:“等等,阿玉,你还没说说那个送到张家银钱是怎么回事。”
谢玉:“哦,你想知道?”
赵盼儿:“当然了!若是不知道,我心里过不过,过不去,就没办法替你管账了。”
谢玉:“好吧,你们女人总有理!”
“这事说起来要追到我和月娘成亲之前了,盼儿姐你也该知道,月娘比我大七岁。”
“那时我还是不知事的孩童,月娘正是青春年少!”
赵盼儿:“难道?”
谢玉:“正是,盼儿姐,我知来京追那欧阳旭是什么意思,说来说去,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