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清唱?”
“嗯。”
“我在开车。”
“交规又没说开车不能唱歌。”他理直气壮。
曾鲤也是极喜欢这首歌的,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歌词,就开始轻轻唱起来:
没有伴奏,没有混响,就在车厢内狭小的空间里,又有一点小小的回音,歌声显得更加动人。
他的脸一直朝着侧窗,默然无语地听着,等到曾鲤唱完,也没有说话,以至于曾鲤以为他睡着了。
“被催眠了?”
“没有。”他说。
曾鲤瞅了他一眼,只看到这人的后脑勺。
“你把车靠边。”他转过脸来说。
“干吗?”
“靠边。”他说。
曾鲤打了右转灯,在路边缓缓减速。她刚停好,他的手就伸过来托住她的下巴,身体朝左倾,浅浅亲了她一下。
“会有人看到的。”曾鲤挣扎。
“看到怎么了,我又不犯法。”
“是是是,交规也没有这条。”
他看着她的嘴,突然想起什么,说道:“你下次复诊记得给周纹说,矫治器上门牙那儿有点刮嘴唇,叫她弄一弄。”
曾鲤知道他指的是什么,脸蛋又红了,“你自己跟她说。”
“那她会奇怪为什么我这么清楚。”他一本正经地回答。
曾鲤鼓起腮帮子,恨不得掐住他脖子。
回到曾鲤住处,艾景初在沙发上捞了一本杂志在翻,曾鲤发现桌子上有张条,是曾妈妈留的:给你打电话没有通,给你炖的汤放在冰箱里,记得喝。日期落的是昨天。
曾妈妈不知道曾鲤旅游的事,权当她和朋友出去了。
曾鲤打开冰箱,发现是一盅排骨汤,她倒在锅里烧开后,端了出去。
曾鲤说:“我妈做的,她做东西挺好吃的,你试试。”
艾景初开始不喝,后来听曾鲤这么说,站在饭桌前静静地自己盛了一碗。
曾鲤先拿筷子夹了几块排骨啃起来,那排骨本来就是熬汤的,所以已经被炖得异常软糯,在嘴里几乎一抿就化了。等肉吃得差不多,晾在一边的汤也变得温度适宜,她才一口气将汤喝下,额头上也被逼出一层汗。
而艾景初却是一小口一小口地慢悠悠地品着自己那碗汤。排骨加了山药,汤汁十分鲜美,肉香中又带着点淡淡的甜。他坐在那里喝得很仔细,很小心,似乎生怕漏出来一滴。他一直沉默着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推荐都市大神老施新书:
www.。m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