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我那半个时辰,回来后还有作业要交代。”
“啊?”
柳溥闻言就苦着脸想求饶,可看到自家老爹那张笑吟吟的脸,又缩了回去。
说完私事,柳升就面带忧色的道:“方先生,安远候怕是有了别的心思啊!”
方醒点头道:“下官已经知道了,郑亨此人多半是别有怀抱,还请侯爷去信给太子殿下告知。”
这是一个美差,柳升不禁重新打量了一番方醒,然后爽朗的笑道:“方先生果然是不凡,好罢!这个情我柳升领了。”
柳溥在边上有些懵懂。他为人和他爹一般的豪爽,可却有些优柔寡断,这是为将者的大忌。
“哎!”
柳升和方醒相对一视,都看出了对方的想法。
柳升苦笑道:“慢慢来吧,我倒是还能活几十年,想必能护住他们到长进的时候吧!”
柳升这话里的舔犊之情让方醒也是为之动容,他安慰道:“侯爷不必忧虑,柳溥还年轻呢,这不是还有您在教导吗。”
两人随即话锋一转,就谈到了北征的事宜,不过柳升倒也谨慎,只是让方醒在营中好生呆着,等待召唤。
临走时,柳溥送到了外面,看到左右没人才纳闷的问道:“德华兄,你和我爹刚才说的是什么呀?怎地好像我马上就要干坏事似的。”
方醒回身,目光炯炯的盯着他,喝道:“从明日开始,你就参加我军中的操练,不把你操练出个样子,老子就不信邪了!”
方醒军中的操练强度历来都很大,柳溥这等水平的进去,多半会脱几层皮。
“不要啊德华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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