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兴和伯这是何意?”
朱高炽瞄了不远处的太子妃一眼,低声问道。
朱瞻基尴尬的道:“父亲,兴和伯大概是……想消弭交趾的隐患吧。”
从方醒过往的行事手法来看,他做事总是有着一定的考量在里面,不会白用功。
朱高炽无力的道:“难道让交趾女人当家作主就能消弭隐患了?”说着他又往太子妃那边瞥了一眼,显得有些心虚。
朱瞻基也不知道方醒的算盘,只得含糊道:“应该能吧……”
“啧啧!这个兴和伯,幸亏他不是文官,否则真是……”
朱高炽看到家里男人不干活就加征一成税时,不禁为方醒那天马行空般的想法给弄得无语了。
朱瞻基却有些迷迷糊糊的悟了,他迟疑道:“父亲,兴和伯难道是想……用利益来捆绑什么?”
……
回到东关城,方醒就问了交趾人报名的情况,可却只有两百多人,这让他不禁有些恼怒。
朱高煦去剿匪还没回来,黄福看到方醒就头痛,急忙劝道:“兴和伯,慢慢来,激起民变就麻烦了。”
“激起民变?那最好不过了。”
方醒笑眯眯的道:“那样我们连钱都不用出,直接当成俘虏送去种地,能省不少钱啊!”
这话里的煞气让黄福不禁浑身一颤,然后苦口婆心的劝道:“那些人都习惯了在这个时节歇息,要不再把钱粮加一点?”
“不,我觉得交趾的女人太苦,得把阴阳给翻转一下才行。”
方醒仿佛是在说要给隔壁邻居做结扎手术般的邪恶,然后起身道:“黄大人,午饭后就把阮帅处理了吧,我这边还得去劝劝那些交趾人,否则那甘蔗可就赶不上趟了,”
黄福应了,可看着方醒轻松的表情,他在心中为交趾男人祈祷了一番,希望他们最好温顺些,否则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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