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爵士的身体情况不大理想,而书友山水任我行的打赏就像是一剂强心针,莫大的鼓励,感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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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
土豆喝完奶,拍完奶嗝后,被奶娘送了过来。
奶娘堆笑道:“小伯爷的胃口真是不错。”
方醒和小白出去了,张淑慧把土豆抱过来,轻轻的点着他的额头道:“小伯爷可是舒坦了?”
土豆的眼睛越来越亮了,他嘴里吐着泡泡,不耐烦的想从襁褓中挣脱出来。
“可不许出来了,要乖乖的,不然你爹可会打屁股哦!”
秦嬷嬷笑道:“看老爷的宠爱劲,哪会舍得动手呢!”
张淑慧抱着土豆道:“那可说不准,夫君虽然看着和气,可那是没触及到他的底线,若是过分了,怕是只有女儿才不会被打。”
……
后花园里,小白的左边是方醒,右边是铃铛,身后是大摇大摆的大黄。
秋日的后花园多了些许金黄,许多植物的种子成熟掉在地上,方醒笑道:“看吧,若是陛下不准备回北平,等明年咱们家就把花园整一整。”
小白伸手摘下一颗黑乎乎的种子,然后送到铃铛的嘴边:“铃铛要吃吗?”
铃铛嗅了一下,嫌弃的用嘴把小白手心的种子拱下去。
“小白,你慢慢的,等明后年就要个孩子,不过你别担心孩子的将来,我会一一根据孩子们的喜好来安排,到时候……”
方醒回身,看到小白正抱着大黄,给它解开缠在脚上的藤蔓。
十七岁的少女蹲在地上,侧面因为专注而显得有些严肃,可随即笑意就从嘴角弥漫开来。
白嫩的小手轻轻拍在大黄的脑袋上,小白皱眉道:“以后不许挑食,不然我就……不给你……”
方醒不禁失笑,这个少女就像是藤蔓一般的脆弱,她根本就没想到未来自己的地位和孩子的问题,全身心的相信着自己的少爷。
小白侧过脸来,那笑容无邪而灿烂:“少爷,大黄可聪明了,居然知道抬脚让我给它解开。”
“好啊,看来你养小东西有一手。”
铃铛虽然知道谁是家里的老大,可却把忠心交给了小白。
而大黄更是不消说,方醒要是惹毛了它,照样脖子一低,把他追出老远。
方醒看着小白,突然问道:“小白,你想找到自己的家吗?”
小白的笑容一滞,手一松,泪水突然滑落下来。
方醒心中一慌,急忙过去蹲下搂住她的肩膀,安慰道:“我知道你记得的,想回去看看吗?”
小白缓缓的摇摇头,反身抱住方醒的脖颈,突然大哭起来。
“少爷,他们不要我了,呜呜呜……”
哎!
方醒有些头痛,小白显然一直都记着当年被卖的场景。
“你叫香香?”
小白愕然的从方醒的怀里抬起头来,打个嗝,泪眼朦胧的道:“少爷,你,你这么知道的?”
“傻丫头啊!你家少爷算出来的。”
方醒推开凑过来的铃铛,一把抱起小白,找了张长木椅坐下。
“现在不想回去吗?”
小白摇摇头道:“不想,我怕。”
果然,懂事的孩子会记住幼年最害怕的事情。
“好,等你啥时候想回去了,少爷我陪你一起。”
“真的吗?”
小白只算是妾,这种待遇有些吓人。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……
早朝,今日人到的比较齐整,连打着哈欠的方醒都来了。只是这货的身体靠在梁柱上,那眼睛微眯,知道的肯定说这货在打瞌睡,不知道的大概会认为这位兴和伯在为大明的某一件事而冥思苦想。
朱棣今天很愤怒,手中的奏折被捏成一团。
“御史已经去查了,地方卫所已然大半糜烂,你等以为如何?”
朱棣的神色恼怒,手中的奏折被捏的皱巴巴的。
大家面面相觑,胡广出班道:“陛下,地方卫所……军籍混乱,这个是早就有之,只是屯田的产出还好。”
军方的烂事不掺和,胡广的位置摆的很正。
夏元吉用肩膀撞醒方醒,低声道:“你上次还说卫所的事,现在来了。”
方醒楞了一下,然后迷迷糊糊的出班道:“陛下,卫所缺乏监管,地方官员再相互勾结,这是一张很大的网,由利益组成的大网,不好破。”
朱棣冷哼道:“朕必然要撕破这张网!”
方醒无奈的道:“陛下,您是想保留屯田的卫所吗?”
朱棣点点头:“若是没有卫所屯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