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饶有兴趣的问道:“大哥在研究什么?难道是哪里又出事了?”
“咳咳!”
张辅还没说话,徐景昌就有些不满的干咳了两声。
方醒一脸关切的抬头道:“定国公可是感染了春寒?那可得要小心,许多大病都是由小病拖出来的啊!”
“咳咳咳!”
这下徐景昌是真咳嗽了,那声音有些撕心裂肺的,张辅赶紧叫人送来了热茶,然后劝道:“大家都不是外人,晚点喝几杯,就算是认识了。”
方醒马上就笑容可掬的拱手道:“那是,晚点一定和定国公好好的喝几杯。”
徐景昌止住了咳嗽后,就有些想找回场子的意思,可方醒一番话就让他打消了念头。
方醒指着被戳的有些凹陷的交趾位置说道:“还记得当时在交趾和方大哥一起并肩作战,那些交趾人可真是悍不畏死啊!让第一次上战阵的我都慌了。”
方政看看徐景昌的脸色,然后笑道:“兴和伯千万别再叫大哥了,下官可……”
“别!”
方醒说道:“这个兴和伯也没什么了不起的,咱们还是论交情,别扯那些上官下官的。”
方政嘿嘿的笑着,看到徐景昌脸上的怒色渐渐消散,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。
方醒把手指头移动到草原上,自嘲的道:“在北征时,我还是小觑了瓦剌人,结果差点就回不来了。”
徐景昌的脸色终于恢复正常了,张辅见状就松了一口气,就笑着叫摆饭。
吃饭时,方醒和徐景昌谈笑风生的,几杯酒下肚,就只差斩鸡头烧黄纸了。
等到饭后再次回到书房时,张辅终于说出了自己近期的担忧。
“德华,交趾恐怕还得乱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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