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得继续考试。
第二天四点左右,广州贡院门前又聚满了一大堆考生。
同样的入场流程,不过搜检和核实身份明显放松了不少,考生可以径直回到先前的舍号,到时会有人将试卷送过来。
林晧然却是注意到,在那明远楼上,再也没有出现考官们的身影。
第二场,论一道,判语五条,诰、表、内、科一道。
这场考的是官方的应用文写作。这时代的信息主要还是书面传递,若是发生什么大事情,结果你表述得牛头不对马嘴,那这种人才不要亦罢。
当然,能走到乡试的考生都不是泛泛之辈,这种应用文写作自然是难不倒考生。只是难度不高,所以重要性亦是不言而喻了。
第三场的难度稍大一些,考核的是时策五道。
策论无疑是很考核考生的真正能力,在殿试更是只考策论。只是在乡试中,惯例还是以四书五经为主,对策论不会太重视。
五道策论涵盖了农事、水利、风俗等,其中一道正是如今最火热的倭寇问题。
林晧然看到这题的时候,不由得哑然失笑,便是将腹中的那篇治倭策写下,这场考试便是没能难倒他,而且他亦答得很好。
在第三天的午后,他便是将试卷交了上去,九天六夜的乡试便算是结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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