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效果的。”
“咱们白扎腾了?”孙振刚听到这个话,当即失望地望着林晧然道。
杨富田等人亦是望向林晧然,似乎亦想知道答案。
林晧然迎着众人的目光,自然知道他们此刻需要的是什么,当即微微一笑地道:“咱们怎么能算是白扎腾呢?如果不是我们出手,恐怕徐党当下就要替淮盐恢复旧例,朝廷明年的盐税收入又得降回去了!”
杨富田等人听到这一番话,顿时又觉得一切都值得。
“只是最终苦了我湖广的百姓!”孙振刚是湖广人士,却是听到他们府县的盐价高起,却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道。
朝廷提高了两淮盐商的盐税,但真正受损的并不是两淮盐商。就像是大鱼吃小鱼、小鱼吃小虾,这些盐商及背后的势力亦不是平常人,早已经将损失的利益摊到百姓的头上。
“兴德兄,只要我林若愚没有倒下,有朝一日定然会洗清这帮蛆虫!”林晧然望着失意的孙振刚,认真地许诺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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