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晧然当即骂道。
在明面上,林晧然自然不会担心覃家,但就怕他用阴招。特别长林村地处较为偏僻,一旦遭到灭族,那他就成了长林氏的罪人。
阿武等族人就在不远处,先前还觉得林晧然做事有些婆妈,理因将胡家寨收为已用才是。只是听到他如此担心,当即是大为激动。
“先前或许要担心一下,但如今大人不必担心此事!”胡巴微笑着说道。
林晧然听到这话,当即疑惑地道:“为何?”
“覃家的祖地虽在博白县,但他们早已经迁居于郁林州城,势力亦主要分布在西北的南流河一带。而我们胡家寨,正是博白县实力最强的部属。”胡巴的眼睛充满着一种自信。
林晧然当即明白他的潜台词,若是将他们胡家寨招于麾下,覃家自然就无法打击到长林村。单是这一点,似乎就足够让林晧然改变主意了。
胡巴接着侃侃而谈道:“郁林州的西北跟这里有着百里之遥,虽然他们跟博白知县交好,但不可能秘密将大批人调来。且覃如虎的父亲刚过世,他刚刚才向朝廷申请敕书,还没得到世袭的千户之职,对其他部属不能名正言顺地征兵!”
听到这一席话,便是将迷雾拨开。他知道了覃家的势力在郁林州的西北,知道覃家跟着博白知县交好,亦知道新任家主覃如虎还没有得到朝廷的敕书。
特别是后面一点,这敕书看似是一道程度,但跟着后世的办证很相像。看似极简单的一件事情,但却就是让他跑断腿,亦不能将事情办下来。
林晧然眯起眼睛询问道:“你是说他还没得到敕书?”
“不错!”胡巴认真地点头道。
林晧然突然一锤定音地道:“好,这事我应承下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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