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汪柏扭过头望向林晧然,显得明知故问地询问道。
林晧然无法从这外表温和的汪柏看出是否怀着敌意,但还是开口见山地说道:“下官是为大明开海之事而来,为着广东经济之繁荣而来!”
“呵呵!本布政使已经是有职无权,这么大之事,怕是帮不得林府台了!”却不知是推脱,还是故意用话揶揄林晧然,汪柏显得自贬地说道。
林晧然拿捏不准他是什么心态,是否是在揶揄自己,但还是认真地询问道:“藩台大人,不知道你是如何看侍开海的呢?”
“这开海有开海的好,禁海亦有禁海的妙,老夫对这事亦不好妄下断言!”汪柏耍滑地回答道。
尽管林晧然一再试探,但却试探不到任何东西,汪柏的态度显得模棱两可。只是林晧然将汪柏视为一个死缠的客户,采用烂熟于胸的死缠烂打狡黠地笑道:“藩台大人,如此说来,您亦是认为开海有益处?”
汪柏闻言却是一愣,认真地打量着林晧然片刻,突然间哑然失笑。单从“竹君子”和“林雷公”的称谓就足见这人的刚直,但如今接触下来,却明显有着无赖的一面。
“这个自然!若非如此,雷州城为何短短的一年多时间就如此繁荣!”汪柏明显对林晧然有了新一层的认识,显得认真地回答道。
最初他还打算“报复”一下这个人,适当地将人拒之于千里,毕竟是这人将自己从广东大佬推下这泥泽之中。但现在似乎是没有必要了,因为根本没有效果。
当然,他没有已经没有记恨林晧然,但却不代表这次会帮林晧然,毕竟这个后果是得罪严如斗,甚至是即将上台的严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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