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将这一件事给糊弄过去。
严嵩望着儿子,终究叹了一口气道:“现在江西等地矿民暴动,偏偏广东的矿工没有动静!若是你以扣押禁银令的罪行要查办汪柏和林晧然,你这是给他们表功?还是给他们治罪啊?你可别忘了,不说汪柏如何,单是这事就能压住林晧然了吗?”
严世蕃听到这话,却是当即微微愣了一下。
事情还真如老爹说的这般,一旦真给这二人落了罪,事后重新论起来的话,恐怕还要算是他们的功绩,对他们惩罚更是一个大笑话。
严世蕃心里是妥协了,但终究还是要面子的,便是退一步道:“爹,我们还是得支持一下张臬,过两天再让他们二人官复原职吧!”
“你总是这么多理由,我蛤希望你别聪明反被聪明误!”严嵩将眼睛闭上,显得无奈地说道。
严世蕃却是暗松了一口气,知道事情取得还不错的结果。
三天后,兵部再传来了一份最新的军报,让到严世蕃看到那份军报的时候,整个人是如遭雷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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