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显得颇为感激地说道。
“师叔客气了,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!”林晧然谦虚地道。
“这可不是举手之劳!我们现在吴氏的生意能如此,多得你的关照!”吴华寿对林晧然的照拂一直心存感激,当即正色地强调道。
吴山常常地望了林晧然一眼,转而又是询问道:“生意真的很好?”
“以前北京是最好的店铺,一年不过是万两的利润,且还需要镇定诸多的牛鬼蛇神。只是当下,咱们在广东走上一趟,却远远超过了这一个数。”吴华寿正色地说道。
现在的濠镜不仅面对西洋和日本,亦是开辟了南洋的市场,致使瓷器极为畅销。而吴氏的陶瓷有着联合商财的关照,只要能够保持质量,根本不愁销路和价钱。
吴山对弟弟的性情极为熟悉,这是一个很耿直的人,说话根本不带虚夸。原本想要知道更多的细节,但林晧然就坐在旁边,却是忍着没有直接询问。
“若愚,咱们想要将佛山的铁器卖到京城,不知道是否可行?”吴华寿在谈到生意的时候,整个人显得颇为认真的模样。
林晧然这才明白他们当真是为了生意而来,却是认真地询问道:“京杭大运河的关卡没有问题吧!”
得益于广东到杭州航线的开通,广东到北京的运输路线不再是遥不可及。从佛山将铁器运到杭州,再从杭州通过京杭大运河北上,无疑能够直通京城。
“以我们当下的财力,且我们打算跟杭商一起做,估计没有问题!”吴华寿认真地回答道。
林晧然正要点头,却发现吴山被晾到一旁,便是笑道:“师叔,你是三句不离本行!不过我见识菲薄,若真要求教的话,应该询问老师才是!”
吴华寿亦是反应过来,深知这个话题并不适合在这里交谈,这个酒席的主角还得是他的这位贵为礼部尚书的二哥。
吴山却不是傻子,已经看出了这个弟弟对林晧然的重视,且是打心里的那一种重视,致使他心里是暗暗感到震惊。
虽然他知晓林晧然在广东做出了很大的成绩,亦从家里的书信得知一些情况,但他似乎对这个弟子及未来女婿并不是十分的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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