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而言,他是大明的官员,掌握着一府之地,是大明最有前途的年轻官员。而江员外之流,不过是一个区区富商而已,能拿什么跟他相斗。
现在将江府这座大宅付之一炬,这并不是结束,而是要将江府赶出这里,甚至要将整个江村抹掉。
在那条夯实的盐路上,江员外正领着一帮人,浩浩荡荡地朝着廉州府而去,在确定没有追兵后,他们亦是松了一口气。
特别是他们即将穿过明月桥,届时若有追兵亦不用担心,完全可以毁掉明月桥来保证安全。
“那是什么?”
有人突然惊讶地指着身后,那里冒起了一道滚滚长烟。
江员外回过望去,整张脸当即就铁青,咬牙切齿地怒道:“小子休要猖狂!哪怕这次弹劾不能成功,我家月白迟早会找你算账。”
虽然他没有功名,但他终究还有几分底气。不说数十年积累的资源和人脉,单是他在京赴考的儿子江月白,便是他的一大依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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