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松江府发生大水,曾家庄受到了灾害。徐家在华亭知县陈银山的协助下,实行了强硬的手段,低价买进了大量的田产。
在收田产的时候,还闹出了三条人命,致使以曾阿牛为首的村民上京告状。这春节刚过不久,便将状纸递到了顺天府衙。
至于袁州严家夺妻案,则是起源于当地的名门望族李家老夫人。其声称严家抢了他的漂亮孙儿媳,并将其子冤枉下狱,希望顺天府衙能主持公道。
黄仲达的脸色一寒,显得斩钉截铁地说道:“所谓徐家侵田案,纯粹就是那几个刁民来京闹事,咱们不会受理!”
“袁州严家夺妻案呢?”墨飞的眉头微蹙,但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地询问道。
黄仲达略一沉思,便是淡淡地说道:“这个案子同样不能受理!那个老夫人不愿失去孙子,所以才编造了这种妖言,咱们如何能听信他的一面之词?”
“咱们都没有开始调查,如何就断定是他们无中生有、一面之词了呢?下官以为……”墨飞是一个颇有正义感的推官,当即就是据理力争地道。
只是话没说完,当即被黄仲达打断道:“墨推官?你摆正你的位置,究竟你是顺天府尹还是我是顺天府尹了?本府尹说不受理就不受理,你在这里嚷嚷啥?”
“我看是事涉到首辅和次辅的家眷,府尹大人害怕了吧!”
却是这时,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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