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害,一些人明明就不懂织布,但三五天功夫就比正式女工差不了多少!”沈六爷竖起大拇指赞道。
“早知道她们这么聪明,我就不到广州府招人了!”杨春来却是有些后悔道。
沈六爷当即正色地道:“这可不行!我计算过了,必然还得继续招人才能完成订单!再说了,我们不止西芒先生的大订单,像梧州府陈掌柜的一千匹订单,我们亦得赶出来给他!”
“给他们的价格是不是太低了一点,要不要我们再往上提一些?”赵富贵提议道。
大家都望向了林晧然,已经隐隐将他当成了主心骨,他却是轻轻地摇头道“不行!我们的利润已经不错了,何况我们将来是要跟松江布竞争,价格优势必须得保持住!”
“是这个理!我们的眼光得放远一点,雷州布要卖到京城,亦要卖到南洋去,但卖到南洋的价格必须要贵上一倍!”沈六爷当即附和道。
翁掌柜一拍额头,然后认真地望着大家道:“对呀!我们的布为什么不卖到南洋,这些年没少海盗从我们潮州府进货,然后卖到南洋那些小国呢!”
此言一出,大家的视野仿佛都被打开了一般,纷纷又望向了他们的主心骨林晧然。
林晧然很高兴他们都有这种野心和视野,但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饭要一口口吃!你们先将这五万匹棉布赶出来,接着要如何做,我们再商量着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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