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广总督私盗珍珠并亲自走私,这无疑是一件很荒谬的事。
“本督既不是私盗珍珠的窃贼,而你又没有栽赃嫁祸,那就便是老妇想通过本督帮其走私,事情是不是这样?”王钫眯着眼睛,有理有据地分析道。
“是,是这样的!”钟承恩眼睛一亮,当即如同鸡啄米般点头,仿佛看到了一片生机。
只是生机很快就灰飞烟灭,王钫紧接着说道:“很好!那本总督就要交由按察司查办,这珍珠是何时何处被盗,是哪伙人干下这等不法之事,务必查个水落石出!”
“啊?”
钟承恩的嘴巴足以容下一枚鸡蛋,整张脸亦是一片惨白。这个案件若是交给按察司进行查办,事情根本经不起推敲,最终还会查到他的身上。
特别他手下这几张嘴,恐怕不用按察司找东西撬,就已经主动招认一切了。
一念至此,他当真是死的心都有!这千算万算,当真不如天算,怎么都没有想到,他竟然是在部堂大人的眼皮底下进行这种栽赃嫁祸之事。
自作孽,不可活!
艾典史等人望着如丧考妣的钟承恩,却是没有同情和怜悯,只觉得这人是咎由自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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