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州人,你先前有没有听说过这人!”
若是要拉拢到藩季驯,那他在处理人事问题上,无疑更是游刃有余。凭着他现在的能耐,自然能够除掉一些不称职的官员,但却远不如藩季驯这位巡按般简洁明了。
“这人在我们那里倒没有什么才名,属于默默苦读的书生,但二十岁出头中举,不到三十岁就中得进士,确实算是少年得……算了,我怎么突然觉得是在挖苦他了。”花映容的话说到一半,却是突然戛然而止。
林晧然心里有些小得意地吃了一口香甜的沙虫粥,继续谈着正事道:“那我可不可以将他当作那种踏实做事的循吏呢?”
“应该可以!”花映容轻轻地点头,认可这个定位。
吃过粥后,林晧然保持着后世刷牙的习惯,却是解决了口腔卫生。
南宋时期,就已经有了专门制作和销售的牙刷店铺。这些牙膏跟后世的牙膏很相近,把子采用骨头、兽角、竹木等材料,头部钻出两行毛孔并植上马尾。
只是牙刷有了,但却不见牙膏,林晧然并不喜欢那种古怪的药膏,所以选用的是青盐。
当他回到房中的时候,花映容正在一件件地除去身上的衣物,致使他看到了热血沸腾的一幕。这具年仅十九岁的身体如同久旱逢甘雨般,在这个狐狸精般的女人身上释放了一次又一次。
特别最激烈的一次,不仅仅是床在晃动,整个天地都在晃动。初时,他还以为是神功大成,后来才明白是某处发生地震了。
(有史为证:嘉靖三十九年三月,广州府香山、新会同日地震,有声如雷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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