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皮开肉绽、鲜血染红了那条素白的裤子。
“打得好!”
堂下的百姓看到这一幕,却没有丝毫的同情,恨不得上前帮忙才好。到了这里,他们如何不知,凶手正是这个刁潮生。
“够了!”刁南却是突然大喝一声,指着林晧然怒道:“你……继续打下去,就是滥用私刑,本官要上奏朝廷参你一本!”
“这才几板子,就滥用私刑了?”
“前天是谁,要对一个孕妇行刑来着了?”
“他就是在放屁,遂溪瘸子八的腿是谁干的好事,不会忘了吧?”
……
堂下的百姓愤而指责,翻起了刁南的一茬茬恶行。虽然刁南借着这种手段破下不少案件,但冤案其实亦不会,很多人更是受屈致残。
现在轮到他儿子身上,只是杖打了几下,结果就指责林晧然滥用私刑,当真是荒谬至极。
林晧然没有罢手的意思,望着刁南冷哼道:“刁大人,本官可承当不起这滥用私刑的罪名,但你贵为分巡道,难道连大明律都不翻吗?”
若是平白无故,大明官员确实不能随意动用大刑对付罪犯。但人证和物证俱在,哪怕是将刁潮生打死,亦只会落得处分罢了。
何况林晧然只是让人仗责而已,这根本就构不成滥用私刑。只能说,刁南的内心是害怕,所以表现得方寸大乱。
林晧然此刻的气势稳稳地将刁南盖了下去,回头又厉声地命令道:“你们还愣着做什么?给本官继续打,打到他招认为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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