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猜测。
“嗯。”
秦然点了点头,没有否认约翰的猜测。
因为这是眼前看到情形最合理的解释。
假如不是没有相应的痕迹!
一具装有尸体的棺材,按照墓碑上的时间,放在墓室内至少四十年左右,就算是岩石的地面也应该留下痕迹了。
更何况是这种阴冷潮湿的墓室?
真要有棺材放在这里,不要说压痕了,光是生长出的苔藓就不是后来者能够轻易处理‘干净’的。
至少会残留一些洗刷后的痕迹。
可眼前干干净净的,就和没有一样。
“没有棺材、尸体的墓室吗?”
心底轻声自语的秦然没再和约翰多说什么,而是走向了中年人。
“那位初代维恩伯爵是怎么死的?”
秦然问道。
“死在了一次突发的疾病中,还有人说是瘟疫,所以匆匆的将尸体连同棺材送入了墓室。”
中年人回答道。
“是你亲眼所见?”
秦然继续问道。
“那是四十年前的事情了,我怎么可能会看到?”
“都是听长辈说的。”
“能够亲眼目睹的人,原本应该还有,但现在经历了那个混蛋的内乱,很多人都死得不明不白。”
中年人苦笑起来。
“是这样吗?”
秦然沉吟着。
他越发的发现维恩家族的不同寻常了。
随着第二代维恩伯爵的死亡……不、不是随着二代维恩伯爵的死亡,而是对方本身就有意识的推动着二代维恩伯爵的死亡。
不是凯特利。
凯特利也就是一个小卒子。
应该是隐藏的更深的家伙。
一个不仅在算计维恩家族,还在算计晨曦教会的家伙。
“会是谁呢?”
秦然坐在马车内回程时还在思考着,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那个俘虏。
此刻,被捆绑的俘虏已经清醒了过来。
当接触到秦然的目光时,这位俘虏马上低下了头。
但下一刻,对方就又抬起了头。
“很抱歉,用这样的方式和你见面,2567。”
眼神浑浊的对方仿佛梦呓般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