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颊微微发烫,匆匆忙忙地移开视线,问道:“你怎么不穿好衣服?”
一边说,一边把手里的棉花和纱布藏进旁边的柜子里。
雷恩跟着看了一眼,几条白布包裹着一团棉絮,没什么兴趣,走到纪小瓯跟前,弯腰将她围困在自己与柜子之前,“不是嫌我身上脏么,我好好地洗过澡了,你检查一下?”
纪小瓯被他堵住去路,面前是他赤|裸的胸膛,上面还挂着尚未擦干的水珠,充满了寒冽的潮气以及雄性荷尔蒙的气息。她的脸颊整个红透,“我才不要检查!你快走开。”
“不检查怎么知道我哪里没有洗干净?”雷恩不仅没走,反而握着她的小手,按在他贲起的胸口,唇峰靠近纪小瓯小巧柔软的耳朵,低着嗓音问:“这里脏么?”
纪小瓯咬着唇瓣,抽动手腕,羞恼道:“雷恩……”
雷恩仿佛没有听到她的抗拒,拿着她的手往下,到自己肌理分明小腹,“嗯,这里呢?”
纪小瓯:“喂……”
雷恩勾着嘴角舔了舔,声音越来越醇厚,也越来越沙哑,带着纪小瓯的小手继续往下探索,深入他的领地,“还是这里脏……”
指尖触到一个灼热粗壮的物体,纪小瓯急红了脸,慌慌张张地抽出自己的手,推开雷恩,“你,你不要太过分!”
雷恩眯着眼睛,似在回味她的话,慢吞吞的,“这么说,不过分就行?”
“……”
雷恩见小家伙被自己玩弄得脸颊涨红,下一刻就会熟透的模样,低头在她气鼓鼓的脸蛋上亲了一下,懂得见好就收,“晚上族里举办一场晚会,陪我去么?”
纪小瓯有苦说不出,扭头,“不去。”
纪小瓯知道这种事不能全怪雷恩,刚才他拿着她的手抚摸他时,她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。
她心跳的有多厉害,只有自己知道。
——纪小瓯悲哀地意识到,她好像越来越无法抗拒雷恩的碰触了。
啊啊啊,她不会已经喜欢上雷恩了吧……
她怎么可以喜欢一头豹子呢,先不说他舌头长着倒刺,亲一下就刮得她舌头生疼……万一,纪小瓯记得,猫科动物的生殖器上也带着倒刺的,万一雷恩的……
纪小瓯回想了一下,刚才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触感,好像是没有……
可她只碰到头就猛地缩回来了,即便有也感觉不出来啊……
雷恩不知道纪小瓯心中想的这些乱七八糟,倒也没有勉强她,“那就留在家里乖乖等我回来。”
他的雌性雪白可爱,又好欺负,他也不想过多地将她暴露在族人的视线之中。
当天晚上,雷恩前去参加族人的聚会。
纪小瓯留在家里,打着手电筒,坐在床头缝补她人生之中的第一条月事带。
这是她忍着心痛剪了两条纯棉内裤做的,再过两天就是她的生理期,没有卫生棉,她只能自己动手想办法。
月事带做好之后,上回采摘的棉花还剩下许多,纪小瓯往里面塞了一些,穿在身上试了试,大小合适,等她来生理期的时候应该没什么问题。
解决完一桩大事,纪小瓯终于放心,看了眼手表,九点十五,雷恩还未回来。
纪小瓯十分瞌睡,便没有等他,自己先钻进帐篷里睡觉。
雷恩回来时,已是后半夜。
博森拿出了自己酿的几桶果子酒,邀请族人们一起喝酒。那群家伙酒劲上来,一直折腾到这个点。
雷恩迈进屋里,就看见壁炉旁的帐篷连锁紧闭,火光映照着帐篷的一面,透出一个朦朦胧胧的娇小身影。
雷恩蹲在帐篷跟前,尖长的指甲勾住那小小的拉锁,正准备拉下时,顿了顿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腥甜,仿佛某种含蓄绽放,开至糜烂,又被碾碎的花汁。
——这种气味来自帐篷里的少女。
雷恩神色微沉,立即打开帐篷。
……
……
纪小瓯睡得很沉,迷迷糊糊之中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作祟,她呜嘤了声,却不愿意醒来。
接着,纪小瓯就梦到自己行走在暴风雪之中,寒风肆虐而来,掀起她的裙子。
身下骤然一凉,纪小瓯终于清醒。
纪小瓯睁开眼睛,一时有些迷瞪,转了转眼珠子,就看见雷恩不知何时回来了,正蹲在自己身前。
身下微凉,纪小瓯察觉到什么时,立即涨红了脸,试图并起自己的双腿,羞愤地道:“你……”
原来刚才并非做梦,她下身的衣服被雷恩扒得干干净净,此刻被迫分开双腿,正袒露在他的面前。
“别动。”雷恩按住她的腿根,嗓音格外低哑,幽暗深沉的视线注视着她身下。
纪小瓯哪里听得进去他话,伸出雪白的小脚蹬他,简直快哭出来了,“滚开。”
雷恩抓住她玲珑纤细的脚腕,好心提醒:“你受伤了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