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嫌丢人吗?堂堂大董事长,大闹别人婚礼,光天化日之下用钱买儿媳妇,报纸要是登出去,微信要是传出去,你这老脸蛋子,是不是比屁股还臭啊?”
“你说什么?”郝刚勃然大怒,他身后的黑衣人忍不住就要冲过来,给赵玉点儿颜色。
然而,颇有经验的郝刚还是喝住了他们。他转回头,认真打量了一下赵玉,这才注意到赵玉身上穿的是警服:
“小子!警察是不是?怎么,想被开除啊?”郝刚黑着脸忿忿言道,“别说市局,就是省厅的那些领导,对我都要礼让三分,你一个小警察,还敢跟我造次!碾死你,就像黏臭虫……”
“我去你奶奶个腿的吧!”赵玉掐着腰笑道,“能不能整点儿新鲜的词儿?我这儿也会说老掉牙的话呢!多行不义必自毙!你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,不要以为可以躲的过去!要知道,不是不报,时候未到啊!”
在赵玉面对着郝刚说话的时候,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郝刚的脸。刹那间,他想起苗英在茶水间对自己说过的话,如果想要侦破此案,就要出奇制胜,想办法逼迫对方一下,看看他们这棵大树上,到底又没有枣儿!?
只有采用非常规的手段,才有可能让对方自露马脚。
“说什么?小子!敢骂街?不想活了?”郝刚身后的保镖们快要按耐不住,各个摩拳擦掌,跃跃欲试。
“哼!”郝刚却是冷哼一声,说道,“小子,你作死的节奏,我都快要拦不住了!怎么样,敢不敢告诉我,你是哪个警局的?”
“我是容阳分局重案组的,”赵玉冷笑着说道,“我现在主要负责的案子,就是那起震惊秦山的——棉岭特大绑架杀人案!”
赵玉故意把棉岭案几个字说得很重,同时则认真地观察着郝刚的表情变化。
虽然,郝刚看上去毫无异常,但赵玉还是本能地捕捉到,郝刚眼中闪过的一丝波动。
“呵呵,好,有种!”郝刚不太自然地笑道,“那……你就给我等着吧!”
说完,郝刚转身欲走。
“哦,好的,好的,我等着!”赵玉则笑得更加邪异,冲着郝刚的后背说道,“哎呀,不知道,我是等阚文君啊,还是等高阳啊!要再不行,我就等等——程三里吧!”
蓦然间,郝刚犹遭雷击一般,停住了脚。
赵玉可以看到,他的肩膀发生了微微地颤动。那一刻,赵玉清楚地知道,自己的话,绝对震撼到了对方。
难道……
赵玉不禁心如狂澜,难道这个郝刚,真的和棉岭案有关?我这一竿子,真的打到了——“枣”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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