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不委屈,一点都不委屈!就是没有完成殿下交待的差事,臣这心里,难受的紧!”大理寺卿陶桠说的。
“无妨,此一时彼一时也!”
耐着性子,大皇子桓王姫骜安抚着哭诉着的大理寺卿陶桠,末了,还又厚赏了不少礼物,才送大理寺卿陶桠离开。
大理寺卿陶桠一离开,大皇子桓王姫骜猛地一掌拍下,将面前的张玉桌直接拍成了粉碎。
“陶桠误我!”
说完这四个字,大皇子桓王姫骜直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。
“叶真这厮,如此轻易的就破了我们的定下的大计!这样一来,我们的商行商路,还如何恢复?
要是商行商路不能恢复,孤用不了多久,就要破产了!”
一直旁观着这一切的涂先生先是给桓王姫骜奉上了一杯茶,待桓王姫骜的怒火平息下来,这才轻声道,“殿下,是大理寺卿陶桠退缩了!
应该是这厮想从这场纷争中退出来,才让叶真轻易用军功救出了柳冶等人,还抹去了罪名。
要不然,大理寺是什么地方,连王爵都审过不少,还能怕了叶真!”
“嗯?”
大皇子桓王姫骜的眼睛一瞪,“你是说大理寺卿陶桠这厮害我?”
“也不是!”
涂长安摇了摇头,“殿下,我们事先也没有想到叶真这厮竟然如此厉害,丞相闻纲站在他身后,还可以理解。
六位议政亲王大人,竟然也站在了叶真身后,为叶真张目,这事,简直不可思议,太不可思议了!”
大皇子桓王姫骜眉头也皱了起来,“是啊,确实很意外,就连我父皇也很意外。”
“殿下,一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,而且这个事情,还非常的重要!
可能与陛下的利益、叶真的利益、六位议政亲王的利益,还有丞相的利益有关,可能发生了天大的事情!”
闻言,大皇子桓王姫骜露出了一丝不爽之色,“先生,你要知道,商路再不开,用不了多久,孤的王府就撑不下去了。
孤不管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,商路商行,就是孤这里的天!”
听到大皇子桓王姫骜的催促,涂长安反而笑了,“殿下放心,其实集中种种的蛛丝蚂迹,还有朝堂上发生的事情,臣已经有所猜测了。
若臣的猜测是对的,那么,或许就有了解决目前困境的方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