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言了,没有每天去看他,因为安博士说,异忘的情绪过于激动,不适宜我盼望。”
“后来我几天不去,再去的时候异忘的情绪格外激动,我看着很害怕,总觉得他会随时随地冲出来。”
“萧幕都在你旁边?”颜景打断嘉年问道。
嘉年点点头:“他也关心异忘,每天都陪我去。”
“我害怕,恐惧,而异忘的样子也越来越骇人,我总觉得安博士对他做了什么,伤害了他,想让他放异忘出来,但安博士说放出来大家都得完,我没能救他出来。”
“但那些实验确实让异忘变得痛苦又可怖,安博士总是说,那些实验是必须要做的,他用他的生命发了很多誓言,说什么他跟别的研究室不一样,说别人会利用异忘害人类,他只想利用异忘救人类。”嘉年无助地看着颜景:“可说来说去,是我对不起异忘。”
颜景总结说:“在异忘心中,你送他进去,眼睁睁看他受苦,被折磨,却不救他,还感到害怕,畏惧,然后你身边有别的男士相伴,他因此黑化,黑化的有理有据。”
嘉年回应颜景的,是一个大大的沉默。
是啊,如果从私人感情来说,的确是她对不起异忘,可是从大义来说,她没得选择。
从亲手把异忘送进去那一刻,所有的事情就注定无改,无法回头,从劝说他主动去研究室那一刻,就已经给他带来不可估量的伤害。
可她心中的光阳,和异忘差距真的好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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