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做过什么逾越规矩的动作。本来像今天这种事情,涉及到他女朋的丈人和副省长,以他跟段威记的关系,就算先向段威记通个气也是正常的。但他还是按着程序来,没有越级向段委记汇报。
“这件事一定要严查到底,但一定要注意方法方式,不容有半点差错。段威记那边,我会亲自向他汇报的!现在你让朝辉同志接下电话。”李逸风又沉默了片刻,终于咬了咬他,果断地道。
谭永谦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兴奋之色,李逸风记是吴州市真正的一把手,就算在整个天南省,市委记也算得是一方诸侯。有他支持,这件案子将会顺利很多。如果连他也不支持,就算报段威记,这件案子查起来也将困难重重。
楚朝辉接过手机,听着电话那头李逸风记一句句铿锵有力的指示,两眼闪烁着点点寒光。
他这个新扎政法委记兼公安局局长,终于要真正亮剑!
只要这一个案件办下来,他这个政法委记兼公安局局长的威信必将真正树立起来,那时他才算是名符其实的政法委记兼公安局局长。
这便如军人的威风不是嘴巴说出来的,是打仗打出来的!
楚朝辉跟李逸风记通过话后,不一会儿便走了,走时他还带走了李凯旋,希望他能给那些被殴打或被砸的受害人打气壮胆,让他们放心说出被害被强迫的证词。
“你说谭永谦的女朋竟然是你们飞云县的人,而且还住在新云街?”飞云县最高档豪华的海城大酒店一间豪华房间里,头发依旧梳得油光发亮的秦天远有些吃惊地道。
“是啊,这件事我看棘手了啊,秦公子你看好不好请秦省长出面说个话,我这边压力很大啊!”吴自安苦笑道。
“吴记你也别急,城市要发展就要拆迁,这是大潮流,他谭永谦是秘长没错,但他也不能违背大潮流对不?我看这样,他女朋家人那边特事特办多赔一点。”秦天远摆摆手道,虽说次吴州市江滨路改造时,两人闹过矛盾,但谭永谦毕竟是市委秘长,秦天远还是不敢在这种事情得罪他的。
见秦天远这个公子哥说得这般容易,心里不禁直骂娘,心想要真是那么简单的事情,自己堂堂一个县委记需要求门来吗?
不过秦天远可是秦省长的儿子,吴自安还想借着这条线爬得更高一些,当然不敢当着他的面骂娘,而是越发一脸苦笑道:“秦公子,现在不是赔钱不赔钱的问题,而是你们公司找来的那帮人把谭永谦女朋的父亲给打进了医院,而且伤势很重。”
“什么!”秦天远闻言终于大惊失色,猛地站了起来:“你说有人把谭永谦女朋的父亲给打进医院了?”
“是的。”吴自安重重叹了口气道。
秦天远得到肯定的回复后,脸的吃惊表情不禁转为着急。
市委秘长这个官职说起来确实还没办法跟他老爸相比,所以次滨江路没拿到标,秦天远也敢拐弯抹角说点狠话,但人家好歹也是副厅级干部,手中还是有不小能量的,况且飞云县就属于吴州市地区,这市委秘长还是不能轻易得罪的,更别说把人家女朋的父亲给打进医院了。
“打人的混蛋给抓起来了没有?”秦天远着急了一阵之后,突然目露狠色地问道。
“抓起来了。”吴自安说道。
“那就好,谭永谦那边我会来解决的,不过打人的混蛋你得叫人想办法控制,不该说的……”秦天远听说打人的混混已经被抓起来,不禁松了口气。
“秦公子,人虽然抓起来了,但却是楚朝辉抓的。”吴自安打断道。未完待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