登莱汉子上去就是一巴掌,这厮是从登莱水军出来的,杜构的亲卫,辗转走了左骁卫的门路,挂了左骁卫的牌子。
“亲勋翊卫……”张德冷眼看着长孙勃,“诽谤上官这种小事,某会计较?窦孝奉怪只怪他姓窦。”
然后他看着一脸惶恐的长孙勃,张德语调依然平静,“放心,伯舒兄和我情同手足,看在他的份上,也不会打死你。”
咚!
正说话间,还站着的窦孝奉,直挺挺地穿着一身七十多斤的青铜盔甲,像一根柱子一样,倒在了地上,动也动弹不得,只有一张嘴还在大口大口地喘气。
“难道我王师精锐,竟是这等废物?”
张德左右扫视,“架起来,竖根木桩,捆扎起来,想必还能再站上几个时辰的。”
听到他的话,武器监中的军士皆是脸色发白,尤其是窦氏子弟,竟然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。这春夏之交的天气,着实美好,可没由来的,让人冷的厉害。
贞观八年,初夏,长安人民群众都知道了一件事情,一向和气生财的梁丰县男,他突然就发了火,把岐州窦氏的子弟,统统整了一遍。
还是贞观八年初夏,皇帝陛下暴怒之余,不得不在舆情汹汹之下,把上任没多久的武器监丞给辞退了。
“妈的,人小公司开除还给遣散费呢。”
老张换上一身绿袍,正要从坦叔手里接过帽子,一看是绿的,顿时帽子也不戴了。
尽管梁丰县男又丢了官,但武器监依然良好地运行了下去,而且在李董恨不得弄死张德全家的时候,他咧着嘴笑呵呵地看着一排排人形罐头从校场走过。(未完待续~^~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