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年没有东宫出来的人能进“清流”序列了,大部分都是被调去辽东、漠北、西州、交州、岭南……
惨无人道。
说多了都是泪啊。
“有甚不好的?”
李承乾倒是无所谓,在嬉闹的场地中,有个烧烤炉子,边上摆着盘子,有串好的里脊肉、鸡胸肉、菌子、鱼干、淡水墨鱼、韭菜、大蒜……应有尽有。
帝国的太子相当熟练地给烤串涂了油,然后更加熟练地翻转着烤串……一旁伺候的宫女和小黄门一脸麻木的样子,看上去也是一副断了药的模样。
“也罢,老夫也没甚可以说的。”
李渊自嘲地笑了笑,然后给李承乾也倒了一杯酒,拿起一串里脊肉,甩开腮帮子就是撕扯。
“大父,我敬大父一杯。”
“干。”
祖孙二人对饮一杯,然后继续烧烤,禁苑偶尔也是会有零星的风灌入天井一样的枫林园。
风乍起,吹皱一盘油花,香飘四溢,食指大动。
贞观十六年的春末,龙首原芳菲尽没,大唐帝国太上皇和太子,在禁苑里喝酒、撸串。
三五瓶,逼两拳,美滋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