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激了这种变态发展。
如此复杂的状况,颜师古全家的脸面都吃不开,别说是他,连吴县男爵陆老头,最多也就是帮忙混个吏员。
真个要弄个官儿当当,怕不是要填点本钱进去,光靠刷脸是万万不行的。
然而时势颠倒,也并非没有人可以直接靠刷脸就办事。比如李董,他自然是“言出法随”,说在哪里画个圈就在哪里画个圈,别人半点屁都不敢放。
再比如某条江阴土狗,他自然做不到“言出法随”,但是他可以砸钱。先用钱砸到土豪求饶,再用钱砸南朝风流人家跪舔,最后用钱砸一个个官帽子的坑出来。
粗暴,但是它有用。
都已经是贞观十九年的春天了,玩情怀也就是穷酸措大才会干的事情。
有理想的“诗书传家”子弟,跑“知己”面前念叨一句“说好的做彼此的天使”呢?这样要是有用,还要开元通宝干什么?还要“千古一帝”干什么?小霸王学习机还有屁个可能?
“阿郎能照顾奴家家人,奴家已经很心满意足了。”
说罢,那小娘一副好幸福好感动的模样,缓缓地伏在颜老汉的胸膛上。要不是胸膛主人是个六十几岁老汉,整个画风还是很唯美的,毕竟小娘子才十来岁,青春年少楚楚动人,当真是可人可爱。
奈何“昨夜小楼又东风,一树梨花压海棠”弄出了名气,要是有京城来的好汉瞧见,大约能把全身的括约肌都笑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