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拿他招牌再起波澜的,他内心毫无波动,甚至还有点想笑。
“张郎说这物事还能再精致一些,还要费些辰光。”
“这不是个读书念经的人,当年老夫……”说到这里,李渊不由得想起了李芷儿,回想起来,李蔻李芷儿这对姊妹,挑人眼光,着实不凡。
只可惜,张德就是个畜生。
“办学办的如何了?”
话锋一转,李渊忽地问李丽质这个。
哪怕在禁苑深宫,也是能有消息传过来的。李丽质在长安城内大搞强拆,折腾的鸡犬不宁,偏偏人们都以为会出大事的那一刻,李丽质反手又把火苗给摁了下去。
原本已经严阵以待的长安“禁军”,竟然没有施展本事的机会。
“隆庆坊内已经开工,总要年余才能见着面目。”
“老夫倒也好奇,你这女子是要办个甚么样的学?莫非当真就是隆庆宫幼儿园不成?”
隆庆坊改隆庆宫,这不仅仅是一字之差,这是地位和身份的象征,更是在帝国核心权力大小的体现。
人们以为李丽质是一个待嫁公主,但毫无疑问,她体现出来的权力,绝非只是一个公主那么简单。
“幼儿园要办,小学也要办,武汉的中学也要办。”
李丽质自己拿起了一颗阿奴最爱吃的开心果,一边剥一边道,“倘使就做个幼儿园的园长,来长安还有甚么趣味?”
听她说如此不靠谱的话,李渊当时就愣住了,很快又大笑了一声:“好好好,由得你去。”
一个任性妄为的公主,倒也没什么。又不是没见过更加任性妄为的,更何况,这是一个任性妄为还有人捧着的公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