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京城游历也不妨事。”
“唔……”
老张沉吟了一会儿,不置可否,似乎是思索了很久,才问坦叔,“只怕被人裹挟了去,想要我命的人太多,杀我不得,杀我两个儿子泄愤是要容易一些。”
“杀江汉观察使之子自然是要盯着,杀两个搓澡小郎,哪有这般无脑的强人?”
“搓澡?”
老张愣了一下,“老叔不会是打算让他们就以搓澡工的身份,前去游历吧。”
“还有张礼青张礼海的小儿子,明里暗里都有人护着,便是出事,往江湖里一扎,也不怕海捕寻了他们去。”
“唉……罢了,老叔你自行安排吧。”
“郎君此言,老夫是要当真的。”
“当真当真,比真金还真。只是芷娘、三娘子那里……不好说啊。”
“欲承偌大家业,往常世家的路数,不过是翻个二三代人。非常人行非常事,老夫一把年纪,也就再护持个几年啦。”
说到这个份上,坦叔目光一副“恨铁不成钢”的模样。既然张德对称宗道祖不感兴趣,那也是没办法,但坦叔不可能看着接下来的张氏真的死全家。
顺下逆取,自来的道理。
张德看着坦叔,也是心情有点小复杂,张了张嘴,结果还是什么都没说,默认坦叔去锤炼两个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