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咳咳……”
“使君!”
“观察!”
“先生!”
一看张德居然喝茶被茶水呛着了,几个工程狗连忙过来抚背。
“老……老夫……没事。没事!”
老张一双狗眼圆瞪,心说这诗怎么冒出来的?又来了个穿越客?那必须……不可能啊!
忽地,他想起来早上坦叔的诡异行为,又想起两个儿子说是去宣州买笔结果买了两个多月都没买到……这其中要是没有联系,他算是白混三十多年大唐。
“老夫想起还有要事,先去处理一下。”
“观察当真无虞?”
“无妨,只是茶水呛了一下。”
拿起门口的袍子披上,老张迳自离开机车厂,返转了家中。
到了大厅,就见坦叔、白洁还有阿奴已经等着他。
手里攥着一份报纸的张德,拍在桌子上问道:“这诗……怎么回事?”
“嘻嘻,大郎二郎学他们大人啊,甚么怎么回事?两首诗换个独霸豫州的物业,阿郎可要兴师问罪?”
阿奴笑嘻嘻地看着张德,却是一点都不怕,和白洁那副忐忑不安的神情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一旁坦叔叹了口气,轻咳一声道:“郎君,此事……说来话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