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杀良冒功,但愿意承担这个风险的外来警察没有以前那么疯狂。
即便是本地的坐地户,往往也是换了皮,体面事情可以做,不体面的事情,那是能不做就不做。
治安好转,边民冲突锐减,自然就没有驻军什么事儿。
军府当差靠的是什么?是功劳。
除非是老油条,觉得自己升迁无望,那就带着军府大兵做生意。全国数百军州,带着府兵做物流、矿产、林木、石料、山货等等生意的军府小军头不计其数。
而那些有志青年,就有点坐蜡。
“这都冒出来恁多乌合之众了,太平个甚!”
程处弼不屑地嘲弄了一声,然后道,“罢了,你都求到老夫这里,还能不给你一个面子?拿一串人头还是耳朵,你自己定夺。”
“是!”
过来说项的军官咧嘴一笑,忽地又道,“将军,那家伙有个侍妾生的女儿,生的极好,模样甚是俊俏,我还带着素描呢,将军看看?”
说着,这军官从怀里掏出一张纸,打开一看,果然是素描。
只看画像,当真是活灵活现的小美人儿。
樱桃小口大眼睛,鹅蛋脸看得出来很丰润,吃得应该不差,是富着养的女儿。
“噢?这小娘不错。肤色如何?”
“那侍妾本就是杂种,是个商人跟波斯胡姬生的,肤色倒不苍白,但还是白。”
“嗯。”
程处弼听了很满意,微微点头,“若是胡姬,体味甚重,硬的起来下不去鸟。老夫到了姑臧,领人过来看看。若是合用,就跟老夫前去京城享福。”
“是,标下先替他多谢将军厚爱!”
“传令下去,再休整一晚,老夫若料不差,这些乌合之众还没有丧胆,入夜定要再来试上一回。”
“是!”